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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淵明的《桃花源記》是這樣記載的:“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中無雜樹,芳草鮮美,落英繽紛……復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屋舍儼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阡陌交通,雞犬相聞……”
開闊的場景、典雅的文字,美麗的近乎虛幻,似乎它只能存在於古詩詞中。可是今來在宜興見到了真正的“桃花源”,甚是驚詫,難道“桃花源”一直是真實存在的?而陶公,只是寓情於景,並非刻意虛構渲染。
尋訪“桃花源”多少有些無意。如果細心的朋友一定會註意到,在陶公的文章中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為業。緣溪行,忘路之遠近。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欲窮其林。林盡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便舍船,從口入。”於是乎,發現了“桃花源”。
由此可見,“桃花源”與武陵人有密切關係。這不,好奇心驅使,便查了好些資料。
據宜興縣誌載:“西施洞又名武陵洞。”而武陵,則就是六朝學士陶公筆下的桃源仙境,窈窕靈洞,就深藏在“芳草鮮美、落英繽紛”的武陵仙源。
竟如此湊巧。西湖,武陵,桃源?真不可思議。怎麼也得去看看,感受下陶公當年寫這個文章的激動心情。
便向同事打聽到,其實,這個西施洞正好座落於慕蠡洞邊,洞內直徑三百米,全洞面積足有八千五百平方米,其中有西施浣紗、西施橋、胭脂溪等景觀,壯麗奇特,曲折跌宕,在洞天世界中別具一格。
一大早,便來到西湖洞,只見洞口,百竿修篁列成昭陽儀仗,披翠仙苔,花下垂簾彩幛,這獨具一格的迎賓禮儀,也許正是洞天世界的異邦習俗。
進洞,才發現,洞中有美景八十餘處,處處令人叫絕。就拿“苧蘿宮”來說吧,走進景區,一流清泉破壁穿石迎面淌來,傾瀉處似匹匹錦帛;匯合處如束束轉紗,泉過留韻,水去留聲。一團團整齊、光潔的埠石,排列有致,半浸泉中,仿佛仍留著浣紗女的足跡;粼粼波光,似乎尚可見到西施的倦容。
而與浣紗溪遙遙相對的“范蠡岩”上,越國大夫倚立山頭點頭贊嘆,壯士之心,被西施的美貌打動,這位救國心切的赤子賢臣,在浣紗女的身上看到了復國雪恥的希望。
除了“苧蘿宮”給我留下影響最深便就是“消夏宮”,其中景石林立,衝天占地。步入宮中,賞蓬萊仙境,游三春之彩,納九秋之涼,真可謂“冬有桃花秋有蓮,日聽鶯歌夜聽泉。”“久在樊籠里,復得返自然”。
而僻靜、幽雅的“桃源宮”一派桑田平曠的田園風光,含水的“梯田”,帶露的“桑園”,傍間的“草屋”,依山的“牛棚”,構成了逼真的山鄉風情,讓我逐漸沉迷。
從“淚泉宮”、“娃宮”到“碧雲宮”,奇形怪狀的太湖石崢嶸鬥奇,太湖石的粗獷雄偉與優美的線條組合,形成了西施洞的獨特風光。大義凜然的西施“捧心柱”,令人心碎的“半壁江山”,如訴如泣的“孝女哭國”,栩栩如生地展示了愛國奇女西施淚灑異邦的揪心之痛和忍辱負重的捧心之誠。而一路經過的“相思閣”、“囡兒亭”、“畫眉橋”、“彩香涇”則表達了范蠡、西施心心相印、裙衩相隨的忠貞愛情和同赴國難、共飲林泉的高賢之志。
而最美最奇的要數碧雲宮中的“山神籠月”,一個直徑約七米、高三十多米的石洞直通山頂,抬頭相望,但見陽光普照,銀輝瀉地,茫茫蒼穹,只現出一個圓溜溜的月洞,迷人的景色留下了美麗的傳說……
一路遊覽,飽覽美景,心情倒也暢快不少。現在才是深刻的領會到旅遊,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行走在路上,多麼美妙的感覺,自由的,舒心的。自由的與山,與水情意相通,交流。不管怎麼樣,我想我是理解這些山,這些水,以及這些波光婉轉背後的故事,那些愛情,那些功名,那些心境,於我而言,都是不可替代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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